在广西壮族自治区的柳州市有一个具有百余年历史的基督教会:位于融安县长安镇的融安县基督教会。二年前,我在南宁见到广西基督教协会会长肖集富牧师的时候,就听到他介绍了这个教会,就此产生了很大的好奇和兴趣。在繁花似锦、草木葱郁的2025年5月24日上午,我怀揣着对福音历史的向往,从柳州乘坐大巴车历经三个多小时踏入了这片被基督之光光照的神奇土地——广西壮族自治区柳州市的融安县长安镇。
融安县教堂坐落在长安古镇的发源于贵州高原,穿越广西腹地的融江码头边。融江,宛如一条灵动的玉带,自镇旁蜿蜒而过。江水在阳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恰似无数颗钻石镶嵌其上。那奔腾不息的江水,冲击着岸边,发出阵阵悦耳的涛声,宛如一支激昂的乐章,奏响着造物主的美意,也见证着上帝在古镇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恩典与祥和。古镇的建筑,300多年的大榕树,壮族、侗族、瑶族和汉族和睦同居,彰显祂的荣耀。古渡的岸边教堂静静矗立,那庄严的建筑风格,那高耸的尖顶十字架,仿佛在诉说着对信仰的虔诚与坚守。赞美的歌声从教堂内缓缓飘出,那悠扬的旋律,那庄重的韵律,如同天籁之音,穿透了古老的墙壁,回荡在小镇的每一个角落。这歌声,让灵魂在这片宁静的土地上得以安放,也使小镇在这片喧嚣的世界中,多了一份神圣与宁静。在这里,我受到了教会负责人梁锦莲传道的热情接待,她向我介绍了融安教会的历史和现状。
据梁锦莲传道提供的资料和《广西宣教先锋》,梁保罗牧师撰写的《基督教在广西》,黄志勋修、龙泰任纂的《融县志》(民国二十五年,即1936年铅印本)以及我在广西壮族自治区图书馆查阅的《广西通志》、《南宁市志》等文献资料介绍,对融安县基督教会的历史归纳总结如下:
当年的历史资料是这样记载的:
“清光绪十三年夏(公元1887年),英国教士初入县境,泊舟江渚,登岸传送福音书,市民聚观如堵,旋解缆去。后数年,美国人丁惠民到长安镇赁屋,成立宣道会。十年,军兴离去。民国十三年复至,赁屋立福音堂。
宗教人数:信仰佛教者,近日约百余人,多系妇女之老而孀者。信仰耶教(基督教),长安镇三四十人,县城三四人。其他巫道之属,人数虽多,只以借资生活,绝无宗教思想。近年取缔以后,几乎声销迹匿矣。
丁惠民作为美国宣道会(Christian and Missionary Alliance, CMA)的传教士,于 1896 年来到中国梧州,宣道会在广西梧州设立基督教组织,开始了在广西的传教布道活动。1923 年,丁惠民受宣道会派遣,在广西融县长安兴隆街租屋立会设堂,传播基督教教义,发展信徒。
根据宣道会档案及广西教会文献,丁惠民英文名为 William Harrison Nowack(1867—1953)。在广西自治区图书馆查阅《广西通志·宗教志》明确记载:“1923年,美籍传教士丁惠民在融县长安设堂。”
在福音传入广西的最初几年里,宣教士偶尔会来到长安,在街上分发福音书和单张。1921年,宣道会在主街上租了一个房间,作为在该地区服事的圣经销售员总部,同时也作为宣教士到访时的住所,以及他与朋友和慕道友会面的场所。然而在长达18个月的时间里,人们无法进入这座城市。祸及全国的动乱、各军阀派系之间的游击战以及横行乡里的强盗团伙,种种因素叠加,使得外出旅行变得极为危险。直到1923年,乌云才开始散去。丁惠民牧师和夫人一直将长安视为将来服事的禾场,他们奉差遣,去为主赢得这片土地。
1921年宣道会在融安(长安镇)主街上租了一个房间,作为在该地区服事的圣经销售员总部,同时也作为宣教士到访时的住所,以及他与朋友和慕道友会面的场所。
丁惠民和他宣教同伴决定先行前往寻找合适的房屋。由于河流水位过低,船只常常刮蹭河底。在水浅之处,必须用竹篙撑船或拉船才能通过。当船在布满鹅卵石的河底颠簸前行时,船夫们脱去上衣,咒骂着、吆喝着,将全身重量压在船杆上。在某些河段,乘客们甚至需要上岸步行,以减轻船重量。在步行、骑马、推拉船只的交替中,宣教士们坚持不懈地向目的地前进。
上帝的祝福临到长安的福音事工。从最初只有两三个慕道友在后街小房间里聚集敬拜,很快就发展成了一个由真正重生的火热男女组成的教会,定期在主街的礼拜堂里聚会。这里的基督徒有个习惯,就是在主日凌晨禁食祷告。星期天凌晨,当人们还在睡梦中时,信徒中虔诚的“核心同工”便会从床上爬起来,悄悄地走到礼拜堂,然后一起跪在上帝施恩的宝座前,热切地祷告。他们为正在经历试探和考验的肢体祷告;深情地为刚刚听到福音、正在接受真理教导的慕道友恳求。他们还在主面前为尚未听到福音的千百万同胞呼求,并为生活在群山之间与河流沿岸的原住民祈求,这些人多年来一直在黑暗中苟延残喘,期待着生命和希望的信息。天使会靠近这样的聚会,上帝也会赐福给俯伏在他面前的人。长安的基督徒里没有富人,基本上来自劳动人民阶层。然而,为了感谢上帝的恩赐,他们把祭物放在救主脚前,这属灵的馨香直升到上帝的宝座前。有个信徒是挨家挨户兜售商品的小贩,他把每月两三天的销售额全部奉献出来,用于教会和福音拓展的开支。最近一次主日上午的礼拜结束时,人们为礼拜堂的租金和传道人的加薪进行了认捐。由于生活费用增加,传道人的工资必须提高。这两项费用在几分钟内就得到了解决,只动用了几美元的外部资金。
据当时的史料记载,长安镇除了以壮族弟兄姊妹为主,还有不少的侗族弟兄姊妹,这里不仅是侗族船只航行的终点站,也是从广大内陆地区运送木筏的集散地。经常可以看见侗族人成群结队走在街上和河岸上。当宣教士们每天凝望北面连绵起伏的山丘和树木繁茂的大山时,他们清楚地知道,在那些高大肃穆的大山后面,还生活着无数部落居民,而宣教士们尚未尝试对他们开展定期的福音事工,也无人会讲他们的方言。
这个被忽视的族群很快成为激励宣教士的负担。由于长安的教会已经较为成熟,丁意文夫妇(Mr.andMrs.Desterhaft)便主动请缨,前往传福音给这个陌生的族群。因此,1931 年他们从其它服事抽身出来,全身心投入宣道会的原住民族群事工。他们多次考察该地区,标记大小道路,记录各部落及人口聚集地,最终选择富禄镇作为开展福音事工的理想地点。富禄镇是在侗族人中开展福音事工的天然中心,它不仅是融江上所有往来船只的主要停靠点,也是一个大型贸易市场。许多商店经营本地和外来商品,吸引了方圆数英里的居民。偏远村庄的小卖店在此进货,挑夫和商贩们奔走在进出这里的大小路上,运送土特产或商品。在整个侗族地区,没有其它地方能像富禄镇这样成为集散地,也没有其它村庄能让如此多的侗族人获得口头和书面的福音信息。
起初,丁意文先生(Mr.Desterhaft)独自一人踏上旅程,到侗族部落生活了数月。他潜心学习当地方言,并努力寻找一个能够长期为家的居所。然而找到合适的房子并非易事。每年春季,镇上的低洼地区都会遭受洪水侵袭,若选择低处的房屋,就意味着每年不得不在船上度过好几周,或者在洪水来临时匆忙逃往山坡避难。
最终,丁意文先生在理想的地点找到了一小块土地。然而镇上缺乏建造房屋所需的木材,他只好去到一个地方,在那里强健的侗族人将木材从森林拖至河岸,扎成木筏,顺流而下运到富禄镇。然后这些木材被锯成木板和其它建筑材料,不久之后,一栋温馨的住宅便拔地而起。
此时,宣教士们已经会说侗族方言了。新房落成后,他们的家迅速成为侗族人男女老少的聚集地。来自远方村庄的访客络绎不绝,他们纷纷来到这座小平房,探望这些对他们如此友好的白人朋友。几乎每位访客离开时都带走了福音信息,并将这份好消息传播到他们的家乡。
宣教士们的深厚爱意和友好态度在侗族人中引起了强烈共鸣,他们的故事在远近村庄中广为流传。一位侗族人听说白人对他的族人怀有爱意,便走出深山,来到富禄镇。他缓缓登上小平房所在的山丘,询问宣教士的情况。听到福音之后,他表现出浓厚的兴趣,还请求丁意文先生在未来数周,指导他深入学习圣经。如今他满怀期待,渴望将最近听到的福音好消息带回族人中。
其他侗族人来到富禄镇听到福音后返回家乡,也开始在族人中传扬这美好信息。现在生活在数十个村庄的侗族人或多或少都听到了福音。这为侗族带来了真正的觉醒,无论宣教士走到哪里,都会遇到友善的侗族人,他们热情邀请宣教士到家中过夜。夜幕降临时,朋友和邻居们便围坐在篝火旁,聆听宣教士讲述救赎之爱的故事,直到深夜。
圣经学校最优秀的学生之一被派到侗族地区开展福音事工。与侗族人共同生活数月后,他深刻感受到这片土地对福音工人的迫切需求。因此当本该返校完成学业时,他写信给宣道会主席,请求在这片遥远的福音前哨再留一年。李先生的请求获得了批准,如今他正在努力学习侗族方言,准备将一生奉献给这个长期被忽视的族群,致力于向他们传扬福音。
我们为着有这样无私奉献的人而赞美上帝,他们甘愿承受福音拓荒的艰辛与危险。在这一年中,同工们进行了多次短宣,深入山区探访侗族人。他们欣喜地发现,侗族人对福音充满渴慕。经过数日的交谈与布道,侗族人跪在地上祷告,恳切祈求上帝赦免他们的罪,帮助他们摆脱恶习与迷信的枷锁。
侗族人的属灵觉醒展现了在原住民族群中艰苦拓荒的动人故事。宣教士们生活在广西北部的荒山野岭中,与那些方言尚未文字化的原住民共同生活。他们踏入基督之名未曾传扬的地区,忍受着极大的艰苦与危险,然而他们终将收获觉醒的荣耀果实。
长安地区一直没有中国牧师,如今丁惠民夫妇被调往侗族地区服事,与长安距离遥远,无法定期举行圣餐礼,慕道友也常常需要无限期地等待受洗。通过祷告,教会最终选定苏先生担任牧师。按立仪式于1931年10月11日(星期日)上午崇拜后举行。这实在是一个庄严而隆重的仪式。上帝与教会同在,全场肃然起敬。苏先生泪流满面,请求会众用祷告不断地托住他,因为从今以后,他将承担更多的服事,探访并照顾该地区所有教会的属灵需要。在长安城以北15英里处有一座城,以南约20英里处另有一座城,它们都等待着我们去为主赢得。林明德牧师夫妇最近来到华南地区并住在长安城,在他们的帮助下,教会正计划在不久的将来,前往其中一个甚至两个城镇开展工作。尤其是那座较远的城镇,有着极好的福音机会。那个地区人口稠密,每逢赶集日,街上人山人海。我们有一位受洗的基督徒住在那里,他将帮助我们进入该地。那位基督徒的家,就像圣经中吕底亚的家一样,每当有旅行的同工经过时,便成为聚会的地方。现在我们正在采取明确的措施,要为上帝赢得这块土地。相信不久之后,我们就会在那里建立固定的礼拜堂,更好地开展福音事工。
以上所记载中提及的长安即现在的长安镇,长安镇位于融安县中部,是融安县党、政机关驻地。地处湘、黔、桂三省(区)交界中心区域,给我的印象这里是一个山清水秀的美丽小镇。
以上是外籍传教士记载的当年在融安县传道的经历。
《基督教在广西资料汇编》第242页转载融安县志是这样记述的:“清光绪十三年(1887)夏,英国教士初入县境,泊舟江渚,登岸传送福音书,市民聚观如堵,旋解缆去。后数年美国人丁惠民到长安镇租屋成立宣道会。”由此,融安县的基督教新教传入历史应该从1887年的夏天英国传教士在此传送福音书开始计算,距今已有138年。当然这是基督教福音传入融安县的历史,并非教会的历史。
该《汇编》第232页转载陈法言著《开路先锋在广西》中记述的与我们开始介绍的《广西宣教先锋》基本一致:“传教士们早年在广西活动时曾定期到此(融安)卖福音书和发传单。于1921年在大街租到一所房子作售书员在本地区工作的办公总部,作传教士来此城时的住处和访问的朋友们会晤处。如果从这个时期计算融安基督教会也有104年的历史了。
1923年,战云消散,丁惠民牧师与师奶(Rev.& Mrs. August FrederickDesterhalf)曾经选择此处地方为他未来的工场,已经被派前往占领这个战场。……他们租赁到后街楼上小房宣教,已有两三个查道的。……本区一直未有一位华人牧师,丁惠民夫妇又被调到侗族人中(三江)工作,相隔太远,以至圣餐礼拜未能依时举行,查道友也时常等候受洗。教会为此祈祷,后来有合宜的人苏先生(苏宝善)被拣选,1931年10月11日(主日)举行了按立牧师典礼。后再加派林明德牧师(Rev.R.M.Clemmer)到融安。”
最初,丁惠民牧师在兴隆街(今长安镇新华街)租了一间士兵营房为布道所,不久又在三滩码头买屋一间作教堂及西人寓所,前后有园地,面积600平方米,因为不是闹市,布道非常不便。抗战期间,又在湖广街买铺面木屋一间,作布道所用。
丁惠民在此传教十年,信徒不过50人,并且妇女居多。
丁惠民多次深入到三江侗族地区传教,1925年曾与刘福群牧师(Rev. William Crawford Newbern)及韦郁良牧师(1921年建道毕业生)沿黔江而上,跨省到贵州榕江布道,创立了广西宣道会在贵州境内的第一间教堂。此后,丁惠民牧师个人多次进入三江县的良口、洋溪、富禄、古宜、梅林侗族地区广传福音,他能说一口流利的侗话,并决定以富禄为中心,开展向侗族传教事业。在那里拣选了青年人余耀昆,精心培养他,如保罗拣选提摩太(亦是余耀昆的教名,举荐入读建道神学院,建道梧州期最后一届毕业生,成长为解放后广西宣道会年青一代领袖接班人)。
1932年,丁惠民牧师将他建立的融安教会交给林明德牧师(Rev.R.M.Clemmer)主持,便携眷合家迁到富禄去,在那里创立了三江县第一间教会富禄堂。
新中国建立后,在文化大革命期间三滩码头教产被棉胎厂占用,后来失火烧毁;建设街的布道所也被五金厂占用。
1982年,人民政府落实宗教政策,在长安镇新华街三滩码头(即现今长安镇新华街处教堂)为教会补偿性建造一座教堂和一间宿舍,1982年12月动工,1983年4月30日建成,为砖木结构,可供300人同时过宗教生活之用。总共面积232.2平方米。1983年5月1日正式恢复聚会典礼。教堂及附属房屋后续扩建由中国牧师钟美恩(据肖集富牧师回忆,钟牧师原籍是广东省)等筹建,建造基督福音堂礼拜堂及其附属房屋一间,该教堂聚会可容纳600人左右。
1983年5月1日在新堂复堂举行复堂礼拜,同年圣诞节广西首府南宁的教会与他们联欢。
融安教会复堂工作得力于蔡雄伟、钟美恩两位同工,他们是夫妇俩。同是梧州建道神学院1949年圣经科第二年第一学期的学生,作为融安县基督教两会的会长,钟美恩牧师对当地基督教的发展起到了推动作用,包括教堂的建设与维护等,为信徒提供了更好的宗教活动场所,也促进了当地基督教文化的传承与发展。他们的事迹至今鼓励着后人。这一期广西共有八位学生,他们是横县百合的韦荣光、韦绥全,融水的王彦魁,宜山的李建基,贵县的蔡雄伟,钦州的卢大卫,宾阳的钟美恩、石愈坚等。解放后他们都没有随学院到香港完成学业。蔡雄伟先在都安侍奉,后到融安教会,复堂后不幸患癌症息劳归主。
1990年广西区基督教两会荐选钟美恩同工到南京金陵协和神学院进修。1992年3月,区基督教两会接受融安教会的推荐按立钟美恩同工为该堂的主任牧师。
历史上融安堂都肩负融水、三防、富禄、大良等周边兄弟堂的牧养之责,钟美恩立牧后常到那些堂、点主持洗礼及圣餐圣工,时至今日这个传统任然传承,梁锦莲姊妹等传道人是常年坚持在这些基层乡村教会服侍的,他们不怕苦、不怕累,忠心服侍,蒙恩的融安教会发展很快,而且有特色。从复堂时起初的七人信主的人与日俱增:1986年时105人、1992年增到600多人,现已有将近2000人。2004年教会扩建了教堂的附属房屋。目前融安县总共信徒大约2500人,在县城教堂聚会人数约有600人(分两堂聚会崇拜)。县基督教会所开展的事工有:成人团契、初信栽培(基要真理),迎新团契(针对新人的)、诗班、祷告组、探访组、接待组、陪谈组、小组长栽培、义工培训等组织。
融安县教会在乡镇还有6个堂点:
1.板榄镇:融安县板榄镇基督教堂,1999年申请,1999年底动工,2000年12月25日使用,能容纳150人左右,正常礼拜人数20—30人。因是山村教会,交通非常不便,信徒来礼拜非常艰难,融安县教会只能走访牧养,因此在这儿的牧养工作量很大。现在板榄教会是由罗燕传道负责。
2.大良镇:融安县大良镇基督教堂于1996年开始申请,2000年批准建堂,2001年筹备,2002年破土动工,2002年底建成,2003年2月8日开始使用,能容纳200人左右,正常礼拜人数70—100人,现在是由莫新菊传道负责。
3.东江村:融安县浮石镇东江村基督教堂,2001年申请,2002年动工,2003年底使用,能容纳200人左右,正常礼拜人数40—60人,现在东江教会是由陈彩梅执事负责。
4.东起乡:融安县东起乡东起基督教堂,1999年成立教会,2002年开始申请建堂,年2003年动工,2004年7月开始使用,能容纳100人左右,正常礼拜人数20—30人,因是山村教会,交通车辆非常不便,信徒来礼非常艰难,只能由融安县教会走访牧养,因此在这儿的牧养工作量很大。现在东起教会是由县基督教两会派人进去牧养。
5.泗顶镇:融安县泗顶镇基督教聚会点,2001年批点,因当时是在一个矿区聚会,2006年矿区工人下岗,2018年全部散伙,信徒也都走完了,之后在泗顶镇上聚会,有10人左右。现在是租私房聚会,现在泗顶教会是由县教会派人进去牧养。
6.鹿鸣村:融安县长安镇鹿鸣村聚会点,是在一个信徒家里聚会,有10多人聚会,由融安县教会派人进去牧养。
2006年,融安堂将副堂扩建为教学、培训、宿舍、饭堂等多用途的四层大楼。
融安堂历年的负责人有:丁惠民、林明德(美籍);华人有:李慕宗、苏宝善、罗盛潮、黄超然、杨意诚、李超然余兰轩、陈志真、蔡雄伟、钟美恩、肖集富、曾仁辉等,现在的负责人为梁锦莲传道。
目前,柳州市融安县教会专职工人共有7位,县城3人、乡镇4人;有一位在校神学生;还有20多位义工成员,其中包括在基督教两会培训过的义工;还有8位执事。百余年的融安县基督教会在神恩的光照下得以稳定快速发展和复兴。感谢神恩!融安县教会坚立在基督的磐石之上,她的发展离不开当地有关部门和广西基督教两会、柳州基督教两会的关怀,离不开教牧同工和广大信众忠心不渝、火热作工。融安县教会的弟兄姐妹们同心事主、甘心奉献、爱国爱教、荣神益人、见证主名。荣耀归于三一的真神上帝。
(本文作者为福音时报特约撰稿人;感谢梁保罗牧师、感谢融安县基督教会梁锦莲传道提供的有关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