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咱说到“邪教惯常用歪招,利诱色迷常用到——”这次咱谈一谈他们的“歪招”之二,或“邪法第二步”——威逼:
话说神的恩典,我虽其貌不扬,经济荒凉,后来也成了家,比他们秀色可餐的钓饵还秀色许多,以至姐姐们都惊绝。但我上了他们的黑名单是无疑了,不断有不速之客造访。
一次来了两个女的,五十多岁,穿得干干净净,大大方方,不是农村人,但也不像城里人;是人,却不知他们是什么人。她们一开口“弟兄啊,我们要跟上神国度的步伐——”我就知道她们是什么人了,很客气的请她们在本秒内离开——
那次她们又来,正遇收了一院子玉米,坐下就帮着干,啥话不说,爱动人心。我说这是吃的粮食,别给我弄脏了……好不容易把她们轰走。
不几天午饭后,她们再来,我叫他们走人,她们说大热天的你撵我们上哪,信耶稣的不能没有爱啊——
我心头一软,房间一闭,午睡去了。好半天,忽觉外面有动静,开门一看,她们双跪在门前,在那儿“主啊主啊”的所谓祷告,我知道她们的“主”是哪位,不由怒从心头起,指她们大吼:“你们这些异端邪教,再非法扰民,我立时报警……”那时称她们一伙为“邪教”,公开的说法还没有,我算做了一次先知性宣告,并冲到大街上,把他们的自行车全部踹到……这两个女的就此云消。
但一个男的,到我工作的地方,指名道姓找上我,自行车后放一个纸箱,说是卖拔罐的,见四下无人,又对我说:“兄弟,因为爱你我们才找你,咱聊聊——”
我感到一种无形的逼迫,看不见的围墙,恶狼闻到肉香一样追咬着我,似乎食不到口,不甘罢休。那时候教会只能一个劲的防、防,羊们近乎无奈地躲、躲,“闪电”电闪雷鸣,邪恶张牙舞爪——
教会里一位快言快语的姊妹,说她父亲这些日很麻烦,要我们都为他祷告。
原来姊妹的母亲很早去世,父亲也信主十多年了,今年六十来岁。前些日偶然认识一个女的,也信耶稣,与他很合得来,想和他再结良缘,共度晚年。她父亲答应了,也不知谁的软弱,两人很快住到一起。
姊妹感觉不对劲,因为父亲就是一老实巴交农民,没产没业,近乎赤贫;那女的年轻七、八岁,打扮得都不像农村人,虽说“啥也不图,就图他信耶稣”,但既然这么热心爱主的人,怎么随随便便就与人同居呢,她不知这是犯奸淫罪吗?
姊妹旁敲侧击的提醒父亲,但老父亲动了午后黄昏的真情,就像失火的老房子,无法扑救——坚定认为人家是真信耶稣的,是真心实意!
姊妹就找上姐姐,让那女的拿出身份证、户口本,与父亲去办理登记手续。老父亲也来了兴趣,“对啊,咱正事正办,免得人家说长道短——”
那女的当然不同意,理屈词穷下,突然倒地,满嘴白沫,浑身抽搐,人事不省。知道她是装,但也没法,数落她一通,只得离开。
此事后,被情火烧懵的老父亲开始降温,转与清醒,让那女的不办手续就别来了,我们都高兴。但一段时间后,姊妹突然找上我,要我去陪她老父亲睡几晚——因为遭遇了大麻烦!
原来,看出那女的并非真心后,老父亲就去看女人留给他的几本书,从前他因视力不佳,连看没看,只在心中看到一个年轻老伴,与自己携手黄昏的美好。这一看看出了“不好”,耶稣啥时已来了,偷偷摸摸的,还成了个女的?……就把“谁也别给,只能自己好好看”的书给了女儿——一切真相大白!那女的再来,老人就把她推出门外。
一次夜间,老人被惊醒,原来那女的天降似,站在窗外,正拍窗求宿呢!老人被吓坏,四围有院墙,她是咋进来的?并且养着狗,也没听见狗叫。只得把她轰走。
但不久,老人夜里又被惊醒,开灯后,发现那女人正骑在墙上……原来院墙加高了,墙根全部清理,那女人在墙头上下不来。老人放一把椅子,把她扶下来,问她这是何苦?她说:“我爱你,就要拖你上天堂啊……”
她怎么爬上的墙,是个谜;但更大的谜在后头。老人的房子是三间,他住西间,夜里空空的东厢房,有极大的动静,就像有不少人在闹腾;房门自己就响;开灯看看什么都没有,躺下一会就毛骨悚然的再响——真不知是鬼搞人,还是人搞鬼?
老人一米八的个子,一辈子经过不少风雨风浪,但这时真被吓坏了,就找上小女儿——儿女中唯一一个信耶稣的,说这事。
姊妹就找上我,姊妹的丈夫因身体原因,还在吃药,我就义不容辞了。和老人一同睡在西厢房,做完祷告,聊一会,啥都不想,一觉到天亮。
也许那些人技穷作罢,或者感觉老人利用价值不大;但更许是主特别的恩典,垂听众人祷告,连是两晚,都很平安,女人再未来爬过墙,蹊跷怪响的东厢房也归复平静。十多年过去,老人仍坚走在最初的路上。
这类事一说一箩筐,因为“魔鬼好像吼叫的狮子,到处游行——”狮子的“吼叫”就是一种威逼,让猎物惊恐待毙;它的“游行”是一种缠逼,让猎物无从逃避。
“东方闪电”等类的邪教,就是魔鬼的显形,威逼利诱,缠逼不休,“寻找一切可吞吃的人……”识其真面,知其黑暗,在所当然!此正是:
夜半爬墙为哪桩,说是拖人上天堂;自己早已命沦亡,还在无耻闹魍魉——
注:本文为特约/自由撰稿人文章,作者系山东一位传道人。文中观点代表作者立场,供读者参考,福音时报保持中立。欢迎各位读者留言评论交流!